蜕变 -- 文:素敏

2005年,在善知识子谦居士的引导下,我开始接触慧门禅师的参禅法门,从那时开始到现在,我一共打过8次禅七,我觉得这是个殊胜的参禅法门,带给我与家人及朋友们莫大的受用和法益。

起初每回禅七归来,我都感觉身心舒畅,脑筋没有装载任何烦恼妄想,整个身心也很爽朗。然后,我会在住家附近公园,演练射法及九节佛风等,也会持续跑香与止静,每次下座后,我发觉我整个人动作会比较迟钝,反应缓慢,虽然我脑筋很清楚我自己每一个细微的动作。

但是,接下来我因忙着工作及无常的变化,我那陪着我学慧门师父禅法的姐姐,突然脑中风成了植物人,那段照顾她的黑暗日子,我还得出国工作,每天只有握紧金刚拳印,抱紧师父教的话头,更深遂的参究下去。我姐终于去年安详往生了,在那期间,慧门禅门也協助了我很多。

我終於盼望到在今年1月6日,我下定决心,放下万缘,真正上百丈山打禅七,在最初三天里,由於寒流来袭,天气異常寒冷,我常抱不緊話头,妄念纷飞,话头掉了又提起来,止静时,当深入提、觑、追时,心头却黑漫漫地、不清楚、不明白啊……。师父说,当遇到这种情况,再继续向着不明白、不清楚处深究下去。

接着下来,心头悶热得非常难受,有好几次,在止静时,我也深怕自己会突然站立起来狂叫。

后来,借着跑香及提撕的力量,我自然的把这感觉抛得一干二净,浑身上下充满了话头,这股疑着、疑着的力量强烈的罩着我,而我的话头也绵密的持续着,任何外境的动相我都把它归而求之的回到参究里,以截断心相的流动变化。

这样子的用功下来,我在1月18日早上,最早的两支香,在止静当中,感觉到整个下半身是空无的,我当时是以跏趺坐的姿势止静,头脑一片清朗及愉悦。时间一霎那便过去了,但是当我下座后,我才发觉距离早斋时间已过了二、三小时了。那种法喜及愉悦感觉一直持续到很久。接下来的日子,我都是以跏趺坐的姿势完成每一支香。

回来新加坡后,我还跟随着百丈山的作息一直到禅七完毕。回来后的日子,我两个儿子異口同声跟我说:“妈咪,为什么你没再碎碎唸及动不动就唠叨我们了?”而我同修也说,我改变很多了,变得比较会包容及减少很多习气。我很感恩师父们的教诲,改变了我的家庭生活及人际关系。